“是活不下去吗?” 沈玄反问了一句。那里是清苦,但那里的女师父们都活得好好的,性子也都温和淡然,可没有听她们叫过苦。 “这,虽然性命无忧,但很苦啊,没过几天小微的手就该粗糙了。” 傅昭宁听着沈婉的话只觉得无语。 这真是一个爱孩子的母亲。说疼爱,又舍得把她丢在娘家只偶尔过来看望,连女儿在想什么都不知道,这个时候也没有顾心着她的亲事。 只想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