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怎么都不相信,疯了一样敲开了每一户人家的门,一家一家地问了,没人见过那女人,没人听说什么姓贺的,甚至,那个时候,那里也没有女人怀着身孕!倒是有人和我们说,前几天有一支过路的,歇了半天。” 傅晋琛闭了闭眼睛,睁开时候,傅昭宁都持到了他的泪光。 他眼底的痛苦很清晰。 “夫人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从此就有些魔怔了,她平时都会好好的,不想起飞儿,不提起飞儿,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