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宁被他亲得有点腿软,靠在他怀里都站不稳,“我刚起来都没有刷牙——” 这男人可真是一点都不嫌弃。 倒是他,应该是已经洗漱过了,唇齿间是松竹清露的清香,她有点沉迷。 “你自己怕不知道,你是甜的。” 萧澜渊又亲了下来。 过了好久,两人分开,傅昭宁才做了正事,“别闹了,我先给你换药。” “终于想起来给我换药了?” “我没想到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