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服得跟猫儿被顺毛似的,想睡。 但是想到这一晚是安年的新婚之夜,她又不免八卦了起来。 “你说,安御史会不会跟南瓷公主洞房?” 腰上的手停了一下,片刻之后才又揉了起来。 “会。” 萧澜渊这个字是从齿间迸出来的。 就是觉得自己有些心伤。 他成亲两年了,还没有洞房。 但是他就这么一手促成安年和南瓷公主的亲事,人家今晚就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