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儿有点儿绷不住。 “看着吧,聊什么?能看看宁宁缝合,也是一件很荣幸的事。”萧澜渊也站在旁边看着。 见傅昭宁是用针缝和镊子,基本上不会怎么碰安年的腿,他心里略微好受些。 以前他就知道傅昭宁的医术比他知道的大夫都厉害,所以他也不止一次给自己做过心理建设,她的病人不会只有女子,总得接受她会给男子医治的。 就是这个人是安年,他心眼儿放不大。 安年倒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