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程,虽有些不太习惯,但还是低声含糊叫道 “父亲”。 屋中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好片刻后柳程的声音才缓缓响起 “枫儿,这么多年来没有母亲的疼爱很不好受吧。” 闻言柳枫一阵沉默,他已听说其所谓的这个‘母亲’是生他时难产死的,至于这么多年来,原先那个柳枫心力难不难受,恐怕如今这个世间已没有人能够回答了。 对于柳枫的沉默,中年男子并未在意,似乎在他看来后者这般反应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