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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切从来不是无偿的，ero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是一个看重利益的商人，他和她做的是交换。

四年，她为他卖命，她答应了。

她为他杀过人，为他做过很多丧尽天良的事，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干净的。

从她当初选择活下去开始，她就和恶魔做了交易，还能奢望变成天使吗

ero食指勾缠着黎嘉的发丝，绕着她打量，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