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恳走回厨房,开始洗菜。她的手仍有些抖,心狂乱地跳动着。过了好一会儿,她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快步走回电脑桌前,抽出萧齐的日记本,深吸一口气翻开。每一页都只有短短的几句话,却都是他在美国那段日子里关于她的心情。 “怎么办,用了这么久,隔了这么远,我还是没有忘记你。这里的人都叫我orkaholic,说我只知道做实验、搞设计,天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 “今天在学校外的中餐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