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醒来的陈安超顶着比以往重了一倍的脑袋慢慢的向着教室走去。 过往穿着短裙那些漂亮的这时也无暇去看,因为头痛才是真的痛,这是陈安超总结的真理。 到教室的时候,死党还有同学们,依旧在那,该说的说话,该聊天的聊天,当然还有学习的。只不过却犹如雁过留声,寥寥无几。 “陈二斤,来了?”一个提着平头坐在课桌上的男生对着刚进教室的陈安超便打招呼笑说。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