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在自己肩头,谢玉刚想说话,嘴就被这人另一只手捂住了。 刚想反抗,突然感觉到身后熟悉的柔软,还有那熟悉的发香,谢玉没有再动。 等这两人走远,捂嘴的手也松了下去,扭身回看,虽然光线条件一般,但正好看清满脸泪痕的又充满气愤的郝春梅。 郝春梅呜咽了两句:“吴春华可是我最后的姐妹,她怎么,怎么能害大军。” 看到郝春梅的不可置信脆弱,这种莲梨花带雨感觉,谢玉好生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