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帕替她擦拭道“阿姐,你莫要再哭了,你身体本就不大好,你也是医家,自该知道这是伤元气的。” 原来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谢玉近两年未见的月娘。 三个多月前,没有联系的月娘,第一次回到谢府,府中人知道谢玉的交代,就安排人给在洛阳任上的谢玉送信。 信中虽没说什么,只是一封求助信。 谢玉自然是提供了帮助。 之前,为了不打扰,谢玉忍着不让任何人传过来,月娘在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