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自到官家面前诉说求情,降官罚俸,总能替你那些兄弟顶罪的,说起来他们只牵连之过罢了。” 顾廷烨:“这倒也是行,就是有些丢人罢了,我倒是无所谓,我那名声早就是臭了的,那永久的呢!” 谢玉:“这个永久的办法,我只是略有概念,而且可能性不大,我一说你也就是一听,出门我可是不承认的。” 顾廷烨:“那你快说,你越这样说,我越想知道。” 谢玉:“说起来,顾将军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