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阿妮娅在说,程阳在听,前者好似好不容易有个能够倾诉的人,不断的诉说着,自己的生活是有多么无聊,除了上班工作,空闲时间也只能待在出租屋里。 完全就是在浪费生命,在国内的时候还好还有一些朋友能够出去转转,留在这里除了多出来的那一部分薪水能够抚解她的心灵外,再无其他的好处。 她沉闷的喝了口冰爽的饮料,抿着红唇:“无论在哪里都是一样,只要没有钱,都是社会最底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