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白。

“我带了早餐，洗漱完就吃吧。”

章薇看着他揶揄又玩味的说：“姐夫，昨晚玩的开心吗？”

“什么叫玩？我那是去交朋友谈业务。”

程阳轻轻咳嗽了两声，那俩小姐姐别的不提，性格上特别的乖巧，让干啥就干啥。

章薇给了他一个“我信你吗”的眼神，哼了两声，扭着翘臀去了洗手间。

章雪倒没说什么，只是温柔的帮他倒了一杯枸杞茶，好像有提示他注意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