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载走后不久,少年也还没去乡塾那边,他说崔先生不在书塾,他是相信的,就准备过一会儿再说,所以又重新靠坐回了老槐树下,老猴子不在,他就只能一个人怔怔出神。 几年前,老酒鬼刚刚过世的那段时间,大概是少年自有记忆开始过的最惨的时候,在那个作为小镇前任打更人的老梁头从竹椅上起身走出茅屋朝他招手之前,坐在铜钟下的七岁少年迷迷糊糊地一直在心里想一个问题,就是他如果跟那些已经离世的人一样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