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李津就起身走了。 我怔怔的坐在床上,浑浑噩噩。 坐着坐着,我就双眼干涩,眼圈湿润。 爷爷走了,红鱼走了,陈家人去了那不知道究竟在哪的神秘古城,只留下我一人。 而我则被废了,连风水师都不是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这时,花韵走了进来,坐在了我的身边。 看着我落寞无助的样子,她将我拥入怀中,把我的脑袋枕在她温暖柔软的胸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