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减一些躁热之意,感觉自己越走手脚越是软弱无力,身上还有些一阵阵的麻麻感觉。 这种感觉,石珪曾经体验过,那是跟着石珪老爹第一次勘察杀人案的时候,生平第一次看见,被割了喉咙,鲜血喷的满屋子都是,死者一时死不了,边喷血边扒拉门框留下的现场,石珪那次就是跟现在一样,手脚发软,浑身发麻,脑子里乱哄哄的。 按石珪老爹的说法,这是受惊过度了,歇歇就好。石珪想到第一次看见杀人现场,就联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