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 周予安走得急快,只一会儿功夫便消失在了小巷里,麻姑见怪不怪,掩上窗户,回到床前。床上躺着个新郎官儿,乌发浓眉,鼻梁高挺,棱角分明的脸上透着一丝冷峻。 “这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麻姑用手描摹着男子的脸:“我在这春风楼里待了十几年,见过卖妻子的,卖女儿的,还没见过卖新婚丈夫的。啧啧,瞧瞧这神仙似的模样,你家娘子竟也舍得。” 说话间,麻姑将手探进男子的衣领内。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