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上,她顿时觉得有些不自在,脸好像在发烫似的。 “有人!” 沈崇明将声音压得很低,撩得她耳朵发痒,禁不住在他腿上挠了下。他立马身紧绷,一动不动地看着怀里的人。 蓦地,他笑了,没有声音,只嘴角向上扬起。 灵堂外,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身披斗篷,头戴风帽,身形窈窕的女子走了进来。她先是查看了一下灵堂内的情形,而后推开棺木,借着月光在馆内寻找。 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