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治伤时,每一次调整药方,哪怕只是微调,他也能嗅出药味的不同来。不仅如此,他还会逼着她把每一副药的药方拿出来,跟她一片片对,一粒粒闻,生怕她在那些药里又掺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周予安皱了皱鼻子,发现沈崇明正盯着她,她赶紧靠到他怀里。 “没有老鼠了!” 沈崇明将周予安放到一具被老鼠咬得稀巴烂的尸体前。 死者跪倒在坟茔前,表情扭曲,眼珠子瞪得老大,仿佛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