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地观看了尸体之后,问周予安:“你与谭行知认识,可能猜出他这样做的目的。” “我与他不熟,仅仅只是认识而已。”周予安拔下簪子,从骨头上取了一些碎肉下来,“这些老鼠像是疯了一样,我怀疑谭行知在谭老爷身上放了东西。除了血腥气外,这密室里还有一股味道,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应该是某种草的味道,我好像在哪里闻过。”沈崇明仔细嗅了嗅:“蛇附子。” “是蛇附子,是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