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目光慢条斯理地梭巡在她脸上,扫过她鼻尖以下的位置。 幽深的密室里,沈崇明的脸越来越近,直到带着松香的气息拂到她唇边。 周予安微偏过头,却被他用手掌定住,然后唇与唇之间的距离消失了。 密室中的空气似乎在这一刻被抽尽,稀薄地让人心慌——即使浅尝即止,即使他只是用自己的唇轻轻地碰了碰她的唇瓣,她就面红耳烫的将脸埋了起来。 意识还没回笼,就听沈崇明道:“她是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