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时,他已是身无长物。” “剥干净了?” “特别干净,从头到脚,除了爹娘给他的东西外,啥都没剩。” “那他可真够惨的。” 遂州刺史的小舅子不是什么好人,仗着有个刺史姐夫,在遂州是欺男霸女。沈崇明知道这个人,只是两人身份有别,他懒得去管这些事情。 案子他知道,但仅限于他被杀的事实,至于是何人杀的他,案子是怎么破的,细节如何,他也没有关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