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往自个儿怀里钻的女人,沈崇明禁不住皱了皱眉——刚刚是谁别扭来着? “周予安?” “别吵,困!”周予安抓紧他的衣裳,觉得姿势难受,抱住了他的腰。 马车内的空气变得干燥起来。 伤愈初醒那晚,她也是这么抱着他。 明明是她懒,忘记了给火炉里加炭,明明是她怕冷,想要依偎着他取暖,却偏偏嘴硬,说是怕他伤口疼,不忍心看他难受,抱着哄哄他。 那是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