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木板床上,床上铺得是她生前用的褥子。 头颅已被缝合,脖子上的线密密麻麻,看得人心里极为不舒服。 “这线是谁缝的?” “回姑娘,是我缝的。” 一个丫鬟从角落里走出来,二十出头,身着麻衣,麻衣下面是件打了补丁的衣裳。除了刚开始对视的那一眼外,她的头始终抵着,显得十分惶恐和局促。手背粗糙,指尖有伤,伤口不大,像是被针反复扎戳留下的。脚大,鞋旧,鞋面上落得有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