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逆子,不必带回来见我。” 来福抿嘴一笑,戴上风帽,沿着来时的路,慢慢消失于夜色中。 马车内,周予安看着面色微白,额有虚汗,正在打鼾的廖文斌,用肩膀轻轻碰了碰沈崇明:“你与那廖伯清是同僚?在祠堂时,我见你盯着廖亭的牌位,可是那廖亭有什么不妥之处?” “一个奸细,有什么不妥之处!”沈崇明冷哼:“廖文斌的话未必可信,坐过来点儿。” “沈大人这是在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