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荒坟便是白骨。 倏地睁眼,周予安对上沈崇明那双关切的眼睛,她怔怔地瞧着,直到他将手覆在她的额头上,她才从梦魇中挣扎出来。 眼前已非农舍,而是一处布置的十分雅致的房间。看陈设,应是客栈。透过那扇紧闭的窗户还能听见街上嘈杂的吆喝声。 “做梦了?”沈崇明问,未曾放过她眼中残留的恐惧:“梦到了什么?” “一只恶鬼,长得特别吓人。”周予安虚弱地笑着:“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