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下次可以试试。” “沈崇明!”周予安将药碗搁到一旁,抓起棉被挡住脸,耳边传来揶揄的笑声。她恼羞成怒,露出半只眼睛。 “很好笑吗?你知不知道……” “知道,但你不必介意这种事情。”沈崇明拉下棉被:“妻子不适,做丈夫的理应体贴,我从不觉得这是难以启齿的事情。世间男子皆为女子所生,只有那些迂腐无能之辈才会拿这个做文章。” 沈崇明正了神色:“我不做,不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