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铜山喝着平日里舍不得买的剑南春酿,美滋滋说道。 见上司杯中酒已空,江养神起身替其斟满,丝毫不心疼那价值一壶一两黄金的美酒,笑道:“这还是多亏了章大人面子大,那房主才肯以这个低价卖于我。之前家父在世时,总觉得钱怎么花也花不完,自己当家做主后,方知柴米油盐贵,这一栋宅子,整整六千两纹银,可是下官整整八十年的俸禄啊,若非早年间存下点家底,如今连个住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