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和问候都没有任何缺点，面面俱到，却缺少了正常人该有的慌乱和无措。也许真有人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做大事理应不喜怒不形于色。然而几乎所有的冠冕堂皇都有一个巨大的破绽，悲伤时可以做到不影响重大决策，但怎么可能言谈举止面面俱到，尤其是在不需要掩饰自己的场合，不需要掩饰悲伤的人面前，怎么也需要做的条理清晰么

“唉，他变了，他的追随者都开始变了。”金老感叹，看着病中的女儿，金老心疼，“你平常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