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夜的噩梦,田甜揉着发酸的脖子,这什么鬼地方,什么破枕头。 三年了,她来了这世界三年。得益于曾经的特殊地位,没人敢动他们这批人。他们十几个人在当年小镇对外开放前一个月,来小镇参观过的人,是上面指派的,要求必须各方面“照顾好”的人。 在小镇发生集体传送的前几天,他们又来了一次小镇,这次来的人基本和上次差不多,除了和别的人换了。本应在头一天离开的,结果因为天气原因,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