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拂过发梢，女子侧颜棱角分明，“复仇我都不知道，自己曾经的家园，是代表正义，还是代表邪恶。如果代表正义，为什么我们各种有奴役人的生物技术，可以把人变成不人不鬼的行尸走肉。如果代表邪恶，为什么我的童年记忆里，身边的人都那么友善。”

“我到底是什么人”马倩倩看着韩眺，“我族到底是正是邪，那一夜的屠杀，是正义对我族的清算，还是权力对我族财富的觊觎。”

“……”韩眺不知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