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个人，却被生生揍成了死狗，难免令人心中唏嘘。

到底还是一脉相承的亲人，此时看到平四海这副可怜样子，平五娘心中一时也不知道是该恨还是该怜了。叹息一声，摇头道“你现在明白多行不义必自毙的道理了吧？”

“什么……义不义，在我看来，唯有成王败寇！”说完这一句，平四海激烈的咳嗽起来，好半晌，方才止住，身形挺了几挺，想要站起来，却最终以失败作罢。

吐出一口血水，又喘息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