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大亮。 陈天泽起床的时候只感觉浑身酸痛无比,内脏仍然能传来阵阵的痛意,手臂上的伤口俨然已经结痂,看样子用不了几天便能完好如初了。 揉着酸痛的胸口,吃力的床上衣服,一阵阵撕裂的疼痛已经让他满头大汗了。 狗日的阉人,操蛋的秦火堂,还有那阴险至极的裁决者。 昨晚碰到的那些人只是秦火堂一些跑腿的人罢了,这一点,当陈天泽一脚踹开房门的时候便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