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燕京第三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内依然灯火通明,刘春雷与何墨二人刚到病房就被值班的护士长连珠炮似的问着:“病人情况这么危急,你们这作为家属的怎么能消失几个小时不管不顾?” 而负责主治的医生拉过护士长,他神情十分严肃的向刘春雷说道:“病危通知书已经下来好几次了,不过现在暂时你父母的生命体征开始稳定。我必须负责任的向你说明,你的父母撑不过几天的可能性很大。这个毒物的毒理机制会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