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毁你父母的呼吸循环系统,整个过程不可逆,你们最好提早做些准备。” 刘春雷颤抖着握住这位医生的手,他嘴唇嗫嚅,只是用无助的眼神看着医生,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医生抽出手掌,在随手拿着的病历上不知写了些什么然后说道:“现在进去看看二老吧,他们应该刚刚清醒过来,陪他们说几句话就出来吧。” 跟着医生,何墨与刘春雷走进了这间重症加强护理病房。 其实一路上这种绝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