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嘴里出来的，也不见得是什么让人消气的话，“让你不高兴，我道歉。”

杨妍芯这一刻，真的是要笑出来了。

“然后呢？道歉有什么用，我让你滚，你滚了吗？”杨妍芯板着一张脸，现在别说生气了，看到金时城垂着眼，低着头的样子，活脱脱的像是个弃犬，可怜兮兮的，连气都气不起来。

金时城抬起眸子，看了看杨妍芯，发现杨妍芯压根就没有因为他的道歉，而消气。

要说他以前因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