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婵扭过头,气得肝疼,看都懒得看柳子恒一眼:“若不是为了你这个莫名其妙的人,我和师父之间又何至于此。” 辄尤本一心挂记花墨的安危,这两人却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吵起来,辄尤心急:“你们两个能不能先别吵了,颜婵,你先回去,我们就以两日为限。” 颜婵应了一声便转身就走,临走时都没有看柳子恒一眼,柳子恒面色阴沉,辄尤则心事重重,两人相对无言。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颜婵心中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