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婵仿佛看穿一切般:“师姐,辄尤一人在灵剑山,总归是让人放心不下。” 花墨一向是大大咧咧,此刻却多了一丝小女人的娇羞,她脸悄悄红了一些,所幸颜婵眼盲根本未曾得见。 “谁道我回灵剑山是放心不下他,灵剑山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我身为灵剑山高阶大弟子,必然有自己的责任。” 颜婵叹了口气:“总归师父不在,师姐便要多费心了,灵剑山千年基业,绝不能就此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