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起变得心软起来，明明她自己都知道，她是个冷心冷情之人，这辈子，她便只对一个人动情过，她所有的喜怒哀乐，也只为那一个人。

现在，她会对柳子恒产生这种不忍心软的情绪，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融魂的过程似乎也太长久了些。

柳子恒虽然晕了过去，但是仍眉头紧皱，手一直紧紧握着，整个身子仍蜷缩在一起，看起来极度痛苦和不安。

“怎么，宛青真人当年以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