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的画风了,就算二十年之后他们容貌还不变都不会觉得奇怪。 听到文松的话,柳风骨并未回答。手中的笔在砚中沾了一下,饱满的笔头在宣纸上行云流水一般画下了最后一笔。末了,将毛笔放到一旁,柳风骨拿起了刚写好的作品看了半晌,然后叹了口气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 “叫白渚盯紧一点,让那两个孩子跟张夫人道个别就可以了。”他说着将手中的宣纸揉成了一团,丢到了一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