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希夷脸上浮现出一抹轻松,自嘲的笑道:“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这种方式逼迫着谈话”。 “不丢人,能够让我用这种方式逼迫的人,你也是第一个”。黄九斤语气平淡的说道。 刘希夷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看向陆山民,“赢恬之前应该告诉过你,你的母亲曾经是我们的人”。 陆山民点了点头,心头不自觉有些紧张和急盼,不论是父亲还是母亲,都是他心头的一个结,一个永远带着遗憾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