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手里的麻将,淡淡道:“纳兰贤侄,你纳兰家与我田家的情义是经过数代人积累而来,这份情义得来不易,你可知道你今日的行为,会葬送了这份难能可贵的情义”。 “哎呀,那可怎么办呢”?纳兰子建故作担忧的问道。 吕震池撇了一眼纳兰子建,淡淡道:“放了我们,我们既往不咎”。 纳兰子建皱着眉头故作深思,半晌之后摇了摇头,“不成啊,我害怕啊”。 “你害怕什么”?吕震池不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