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是发怒,而是拼命了”。 佝偻老人目光凌厉。“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们给过他太多机会,要不然他岂能活到今天”。 长衫老人微微摇了摇头,“我答应过他”。 佝偻老人余光看了一眼身后脸色苍白的刘希夷,说道:“老先生,我无意冒犯您。但在大局面前,您那个承诺未免太儿戏了吧”。 “糜老,我如果连承诺都做不到,与那些不择手段唯利是图的人又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