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东青一把抓住陆山民的手腕,一丝气机涌入,但这一缕细小的气机刚进入陆山民筋脉就遭到剧烈的排斥。 随之,陆山民鼻血加速流出,连手指上的伤口也崩裂渗出了鲜血。 海东青吓了一大跳,赶紧收回气机,快速拿起桌子上的纸巾擦拭陆山民的鼻血,双眸中又惊又喜又忧。 “怎么回事”?! 陆山民仰着头,刚好能看见海东青焦急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