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男人终于松开她,弯下腰去,紧蹙眉头,捂住自己那处。 祝鸢终于挣脱开他,吹弹可破的嘴角肌肤已经被他吮吸得破了皮,她用手背擦了擦,有些刺痛,微微流了点血。 “这位先生,请你自重。” 说罢,她拿起一旁的对讲机,“三楼过道处有位喝多了的客人,请大堂经理来处理一下。” 男人慢慢缓过劲来。 他直起身子,虽竭力隐忍,但从他死死咬着的后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