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上班,祝鸢没在酒吧里看到池景行。 倒是她嘴角上被他咬伤的痕迹结了痂,落在嘴角上,格外引人注目。 她和以往一样沉默地做完自己的工作,一个人回到那个老旧的小区。 她不用看路也记得楼梯的步数,该转弯的方向,只是今天,临近家门口时,她被一道力气拉了过去,来不及尖叫,便被人捂住了口鼻。 熟悉的气息传来,祝鸢瞬间瞪大了眼睛。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