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鸢也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快再次坐上池景行的车。 她是一时被时麦激了下上头了,此刻回过神来,未免有些尴尬。 “祝小姐习惯就好,”池景行道,“生意场的交易都是这样,峰回路转。” 祝鸢知道他在揶揄她昨晚的拒绝。 她没说话,一脚油门,在池景行低低的笑声中开车远去。 这一次,池景行不急。 如果说昨晚是突来兴致的迫不及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