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概是昨天晚上累着了,池景行还没醒。 祝鸢留了张纸条,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离开了酒店。 她径直来到医院,想要去护士站查一查父亲这些年的费用开销。 至少,她的心里要有个底。 可没想到,在院门口竟遇到一位故人。 贺屿的母亲杜英摘下墨镜,冷淡地看了祝鸢一眼。 “祝小姐,方不方便换个地方说话?” 祝鸢亦是神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