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鸢面对紧闭的大门,轻轻叹了口气。 这套裙子已经两年没穿了,即便她清洗过,也依旧轻易能闻出略显陈旧的味道。 就和她这个人一样,旧旧的,在这个日新月异的世界,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她忽然就觉得很疲惫。 祝鸢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她走到一边,慢慢蹲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打算站起来离开,却因为低血糖,在站起身的一瞬间,身体无力